第四十章 一码的距离
祖国生日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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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想用闽南语表现这章对白，但字库里很多字没有，用拼音大家看的累，所以还是用国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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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到过海边的人永远不知道坐在海岸大堤上的感觉，看海浪在自己脚下一波又一波的冲上大堤，却又一次又一次的退去，远远望去，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，那一刻心都是空寂的，阵阵海风吹拂，白云朵朵从眼前飞速飞过，这时候就仿佛融入这片海天相接之处，仿佛可以感受到上天。
宜兰的港口很美，因为渔业发达，归港的渔船总是会带来许多盘旋的海鸥，鸟鸣响彻海港，最是心醉的声音。听天说地，，一天中最美妙的时光莫过于跟自己喜欢的人在海边细细谈情。
夕阳西照，阳光调皮的拉出两个人的背影，女孩靠在男孩肩上，海风拂起女孩的发梢，在风中愉快的摇曳，海天之间只有这对人儿还在互诉肝肠。
“我写了很多歌，都被拒绝了呢。”
“他们不懂你的才华。”
“我做的菜你也不爱吃啊。”
“因为我的胃口比较怪。”
“但是我爱吃你做的菜啊，你不爱吃自己做的菜吗？”
“不爱吃，我讨厌自己做菜。”
“那我做给你吃。”
“不要啦，出去吃就好了。”
“妈妈说要管住一个男人，就要先管住他的胃，我要学做菜了。”
“放弃吧，你的智商都用到音乐上了，做菜你没有feel。”
“但是…”
“没有但是啦，等你以后有助理的时候，可以找个会做菜的嘛。”
“那是找菲佣还是找助理啊。”
“都一样啦，呵呵。”
“傻…”
男孩拉起女孩的手，“我想看到你在演唱会上，用戴戒指的手，弹吉他唱歌，唱让全场合唱的歌。”
“唱你写给我的歌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会听见我唱给你听你喜欢的歌，你会喜欢的。”
“我讨厌写歌呢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想东西是个很费脑筋的活动。”
“但你必须写一首给我。”
“我写过一首了。”
“不算，从今天开始。”
“好吧，好吧，慢慢来，等你开演唱会还要好久。”
“你是说我实力不够咯？”
“哪有，我很看好你的。”
“那还需要等很久吗。”
“呃，我说错话了。”
“罚你不准吃夜宵。”
“我刚刚有吃很饱。”
女孩跳起来，“我们去泡温泉。”
“阮甲伊？”
“不要在我面前讲台语！！！”女孩插着腰，瞪着眼。“是的，我和你。”
男孩摸摸头，“好不容易学了一句嘛，要不我教你广东话。”
“不要学。快走啦，太阳都落山了。”
泡温泉是怎样一件舒爽的事呢，尤其是在冬天，其实有点像冬天泡脚的升级版，是可以让人舒爽到出现幻觉的美妙事情。
腾腾升起的水雾中，郭岳十分肯定，又不相信的看到了绮贞，立刻在一种叫做热胀冷缩的物理作用，或者一种叫荷尔蒙综合的复杂化学作用下，郭岳不得不缩到水里，好吧，这只是一个两米见长的石头池子，而现在走进水池的女人，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。
其实对于一个男人，脱guang的诱惑远远没有若隐若现来的强大，俗话不是说的好，脱guang了是色情，半脱是情色，对于一个正常男人，情色的诱惑大于色情。郭岳是正常，所以有点迷乱了，看着白色浴巾施施然从身上滑落，郭岳彻底躺在了水里，呼出一口气。
“干嘛穿泳衣。”郭岳又是庆幸，又是惋惜。
“如果你是我男朋友，我就不穿。”绮贞坐入水中，隔着稀薄的水汽，看着绮贞微红的脸蛋，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怎样。
“早上不是说我就是吗。”
“你有表白过吗？”
郭岳开始回避。
“喂，泡温泉是不穿衣服的好不好。”郭岳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“这是在台湾啦，不是在日本，不要这么计较好不好。”
“但是这有食船哦。”郭岳从一旁拿过店家早就准备好的托盘放在水上，轻轻推过去，“店家特别准备的sake，嘿嘿，他们是全日式服务呢。”
“什么啦，是本地产的米酒啦，骗人的，骗人的。”
郭岳看着满天繁星，哎，人太聪明了也不好，多没乐趣。
头枕着毛巾，郭岳躺下去，本就不宽的汤池里，脚趾触到一支小脚丫，童心大起，另一支脚也追上去，干什么，在水里挠脚底板。
“呵呵，不准动啦，很痒。”绮贞躲着郭岳。水里却逗着郭岳，碰一下郭岳又收回来。
“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。我不惹你了，你逗我。”郭岳玩的开心，小时候打水仗不过如此。
闹腾一会，郭岳倒是想试试所谓的地产清酒是什么味道，抿上一口，吧唧吧唧，“你说对了，其实就是米酒。”郭岳放下杯子。
“问你个问题哦。”
郭岳其实还是很习惯南方口音的国语，软软的，用北方人的感觉来说就是有点嗲，大概是上辈子听太多习惯了的缘故，这段时间在北京其实和张培人聊天的时候感觉最好，没必要每个字都念那么准，有时候还能插几句方言，真有点上辈子早上去来出门吃早茶的感觉。
“我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郭岳突然来了兴致。
“你问。”绮贞点点头。
“有没有打算唱一首台语歌？”郭岳真想听听绮贞唱台语歌。
“呃，还真是奇妙的想法，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。要不你写给我？”
“那还是算了，我又不懂台语。”郭岳突然想起来，自己懂唱的不多几首台语歌，《忧愁》这时候还没发行呢，暂时敷衍过去吧，等回去有空了写给绮贞。
“哦，你问完了，轮到我了哦。”
“又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。问吧，问吧。”郭岳笑着说道。
“你在大陆有没有女朋友？”
郭岳差点一口气没换上来，“咳咳。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。”大脑飞速转动起来，怎么办，怎么办。
“没有，就是突然心血来潮。”
“我说没有你信吗？”郭岳仰着头，老天，我没有说谎，我是真没女朋友啊。
“信。”郭岳听着绮贞笃定的声音还真是感慨，这个女人，世界上少数几个信自己的人呢。
“你说的话你会负责的，就算有你也会装出没有，所以我信。”
郭岳苦笑着，原来是这样，“我今年才14。”
“不要提年龄，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自己小吗，自己走出去看看，有人说你是小朋友吗？”绮贞讥讽着，这是郭岳的痛，南方人普遍身高不高，加上郭岳发育也不算晚，身高在北方人里不算高，但在南方人里就算标准身高了。加上心老，导致面老，在台北和绮贞走一起，就像一对平凡的男女朋友。一点小朋友的待遇都没有遇到过，公车上让座，小朋友还会说谢谢叔叔。
“好吧，好吧，不说这个问题了，你生日是六月六？”
“嗯，你生日是八月八。”
“我想如果可以的，我可以来陪你过生日。”郭岳在心里计算着时间。
“真的？”绮贞明显不信，和郭岳接触了这么久，自然知道郭岳在大陆还有工作。
“等过年回去，赶一部戏，写一部戏剧本，一部分。这样的话，应该可以六月前完工，就算完不了，我做幕后的也不是那么要紧，让老板这边发个函，我过来再工作四个月，了结一下这边的工作，基本就ok了。”郭岳算出心目中目前为止最佳的时间计划。
“你整年都很忙的样子。”郭岳听不出这句话是什么语气，总之不会太开心。
“不工作哪来钱拿呢，没钱怎么带你去玩。”郭岳大男子主义发作。
“我也有钱呢，我现在是签约艺人好不好，我的歌也开始做宣传了。”
宣传的事郭岳不关心，滚石这一套还是可以的，何况是被摆了一道的张培人亲自操刀，这几天电台里都可以听到绮贞的新歌了，连元旦跨年演唱会时的VCR也被拉出来炒，现在两人如果站在西门町，认识郭岳的人绝对没有，认识绮贞的不敢说很多，但肯定会有。
抛开谁比较红这个无聊的话题，“你的钱是你自己的。”
“你也能花啊。”绮贞条件反射一般说着，后一句又小声下来，“虽然没有很多钱。”
郭岳假装没听见，“赚钱是男人的事情呢，现在什么事情不花钱，买房，买车，买衣服，吃饭，旅游，消遣。”
“钱钱，你现在就掉钱眼里了。”绮贞白了郭岳一眼，“挣那么多钱又什么用，够用就好了。”
郭岳斗鸡一般立起上身，“钱太多没什么用，但有人送你一枚求婚钻戒的话，我一定会送一枚比那一枚更美丽，更珍贵的给你。”
顿了顿，“但这个需要钱来买。”
绮贞眨巴着眼睛看着郭岳，“算你有理，但你给别人买的话，岂不是我很吃亏。”
“你吃什么亏？”郭岳一头雾水。
“你送别人的比送我的大呢？”绮贞也坐起来，两人在池子中面对面坐着，距离一码。
郭岳举起右手，“我发誓，郭岳给绮贞戴上的戒指，，就算不是最贵的，也是他心中最珍贵的那一枚，不会戴给别人。”
“犯得着指天比地吗，弄的我眼泪都快出来。”绮贞踢着郭岳。
郭岳拉过绮贞的手，合在一起，“答应我，别去飞机场送我，我会回来的，你送我会哭的，我会难受。”
“臭美，谁去送你，那天我很忙。”绮贞看着郭岳。
“答应我。”
“你很霸道哦。”
“答应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当睡一觉，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。”
“好长的一觉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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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浪涌起，比基尼妹妹，我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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