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来吧

　　我当时就慌了，心想原来娟姐还不知道这事，竟然被我嘴贱提了出来。

　　当时娟姐开车在前边，我坐在后排，因此并不能察觉到她脸色的变化，这样一来我心里更加嘀咕。

　　在等待娟姐回复我的这段时间，我一直在心里盘算各种各样的借口，那时候我就在想，如果她真要问起来，我就说是我不小心弄的。

　　如果她真生气，要找人揍我，那我也没办法，只要不找刘嫣的麻烦就行。

　　车大约开了有七、八分钟，娟姐忽然笑一声，她说：“这事是我不对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
　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懵了，我心想怎么还给我道歉，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听错了，我迟疑了一会，娟姐就将车停在了路边，然后趴在方向盘上低声啜泣。

　　我顿时有点心慌，不过我也没敢说话。

　　娟姐哭了一会，这才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，然后说：“我接触男女的那些事很早，第一次看到是我五岁的时候，是我父母……”

　　听着娟姐的故事，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
　　娟姐小的时候，家庭还算和谐，虽然母亲改嫁，跟着继父过日子，但在她看来，那就是她的父亲。一家三口其乐融融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，直到她五岁时候的一个晚上。

　　那天晚上娟姐起夜去上厕所，刚好父母房间的门没有关，一开始她也没怎么在意，只是刚走几步，她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阵阵的低吟声。

　　五岁大小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，但意识中，她觉得不能惊动父母，不过她心里又好奇，因此就趴在门前看了一眼。

　　父母房间只亮着台灯，所以看起来有些昏暗，不过依旧能看到母亲趴在床上陶醉的表情，而父亲则光着上身，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的地方。

　　听着父母沉重的喘息声，娟姐心里很害怕，当时她差点叫了出来，其实她已经想走了，不过双腿却软的走不动路。

　　她坐在墙边，用力捂住耳朵，可是房间里的声音依旧还是能听到。

　　大约过了有十多分钟，娟姐忽然听到她父亲在叫她的名字，当时她吓的直接尿了裤子，一股脑的跑回房间，直接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着脑袋。

　　没多久，娟姐的父亲就敲门走进娟姐的房间，父亲说：“小娟，你怎么了？”

　　娟姐一句话也不敢说，浑身已经抖的很厉害了。

　　父亲笑了笑，说：“不要怕，妈妈刚才生病了，我在给她打针。”

　　娟姐也不懂，不过以前打针也的确是要脱掉裤子，可是父亲为什么也要脱裤子？

　　父亲又说了一会，娟姐这才将被子掀开，不过她依旧不敢正视父亲。

　　娟姐的父亲也有些着急，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声：“你都看到什么了？”

　　娟姐支支吾吾的说：“我什么都看见了。”

　　父亲明显有点脸红，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娟姐总觉得父亲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，就像刚才在给母亲打针的时候一样。

　　娟姐心里害怕，又要蒙住被子，娟姐的父亲急忙抓过被子，笑着说：“不要怕，等爸爸有时间了，也给你打针。”

　　娟姐一口拒绝，娟姐的父亲更加开心，他说：“没事的，不疼，而且会很舒服，爸爸的针好，打针的技术也好。”

　　父亲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娟姐已经吓坏了，她第一次看到父亲脸上的这种表情，这种感觉让她很恐惧，以前她从来没见过。

　　其实当时娟姐更加害怕父亲发现她尿裤子，事实上以前自己尿裤子，都是父亲帮着自己换的，但那天晚上她有一种感觉，这事不能让父亲知道。

　　后来父亲又说了些什么话，娟姐已经不记得了，只记得那天一夜自己都穿着尿湿的裤子睡觉的。

　　之后的事也没有在进一步的变化，娟姐内心的恐惧已经渐渐降了下来，事情在某个周末的晚上，发生了变故。

　　那天晚上娟姐的母亲正好赶上加夜班，家里就娟姐和父亲两个人。

　　吃饭的时候父亲就让娟姐坐他腿上，这倒也没什么，以往娟姐经常坐在父亲的腿上。

　　可是吃了一会，父亲的嘴就印在了娟姐的嘴上，那时候的娟姐哪懂这些，她只是觉得很不舒服，隐约之间感觉到父亲的舌头滑了进去。

　　娟姐又想到那天晚上的事，半天她都愣住了，不过她也没哭，应该是已经被吓傻了，这种情况对娟姐来说，是一种极度的恐惧。

　　娟姐连忙将父亲的舌头吐了出去，大声说：“我不吃了，我要去睡觉。”

　　父亲笑呵呵的说：“先去洗澡，我带小娟去洗澡好吗？”

　　五岁这个年纪，虽然很多事都不懂，但男女观念已经有一些了，至少也知道男生去男厕所，女生去女厕所，母亲给自己洗澡，父亲是不可以的。

　　只是面对父亲的要求，娟姐不敢反对。

　　洗澡的时候，父亲脱的赤条条的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，父亲时不时的将那玩意在她的脸上擦来擦去。

　　娟姐整个人已经懵了，她缩在浴室里，只能任由父亲的大手在身上抚摸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等父亲走出浴室之后，娟姐身子还在颤抖，那天晚上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度过的。

　　第二天早上娟姐发现胸前很疼，掀开被子以后才发现，那里已经变青，而且还有血痕，大概吸的时候力气太大吧。

　　从那次开始，娟姐整个人开始陷入了黑暗，也是从那时起，她对成人有着极度的恐惧，直到后来结婚到现在，她都很喜欢小孩，她觉得跟小孩一起才会有安全感。

　　娟姐再次陷入沉默，我问她：“那后来怎么样，你从家里逃了出来？”

　　娟姐惨笑一声，说：“怎么逃，我才五岁，我整整熬了四年……大概我九岁的时候，那年夏天，父亲又对我做那事，中途母亲回来了，她看到后很生气，父母纠缠的时候，母亲失手杀了父亲，后来我就在孤儿院长大。”

　　听完娟姐的叙述以后，我心里也不太好受，十六岁的我，已经能明白娟姐遭遇，也十分同情她。

　　当然我更加明白，她刚才之所以向我道歉，是为她对我这种特殊的感情而道歉，我也不觉得有什么，反正我也没多大的损失。

　　娟姐并不知道，我这个她眼里的小孩，其实已经经历过我嫂子，晴姐的洗礼，到她也算是身经数劫。

　　只是我还是在纠结，就算她多么的喜欢小孩，我在那玩意上撒尿抹……她都不会生气？

　　不过既然娟姐没说，那我当然不会傻到在去追问。

　　娟姐还是没有开车，也没有在说话，她点燃一支烟慢慢抽完，然后忽然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坐在我身边。

　　她刻意跟我坐的很近，我能闻到她身上香水的味道，我忽然明白她可能是有想法了。

　　当时天已经很晚了，路上也没什么人，车停在路边也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。

　　可是这毕竟是大马路上，真要让娟姐给我检查身体，我还是不太好意思。

　　就在我正想这些事的时候，娟姐忽然将我搂在怀着，一只滑溜溜的舌头已经探入了我口中。

　　不能说娟姐这人怎么样，她无论技术还是长相，她都不比晴姐差，但我依旧还是很抗拒，一来是她年纪太大，二来她也太突然了，我很受不了。

　　我急忙想推开她，但娟姐就像一只饿狼一样，她狠狠的吮吸，我都快被她吸干了。

　　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有六分钟左右，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，娟姐这才松开我，她很开心的揉着我的脸，笑着说：“我们做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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